自古以来,观看就被视为个体认识世界最重要的方式,在西方文化中这一观点尤为突出。亚里士多德就曾认为视觉是“人类最高贵的感觉”,因为视觉的非物质性使得它更理性、更直接地为认识服务。更多的古希腊哲人经常会将清晰的视野与知识相联系,而将真理比作光明。这就引出了极为有趣的一个问题,是什么原因使得人们自觉不自觉地赋予“观看”与“认知”以模糊的因果联系?在《The Eyes of the Skin》中,作者引用了一个观点,认为视觉有一个其他感官所无法替代的特性,它能够自我指认。也就是说,我们可以看见自己在观看,从而强化了对自我存在的认知。另一方面,我们在观看的同时也意识到自己可能被他人观看,于是我们更加清晰地认识到了自己存在于这个可观看的世界中。到了文艺复兴时期,透视法更加深刻地使得眼睛成为了观看世界的中心,也成为了自我认知的中心,从理论上为视觉的霸权披上了合法性的外衣。